看似一個無規無矩的世界,但在萬千感觸中我們仍能洞察到屬於時尚界的生息脈絡。本期men's uno從時裝生態學的角度解析,將這一龐大學科中的經典理論與時裝界的新生銳點結合,探索出屬於時裝領域的生態體系。
時裝遷徙新大陸
Fashion Immigration
若有收看Fashion TV便不難發現,昔日被認做「非主流」的東京、哥本哈根、墨西哥甚至北京時裝週均是該台跟蹤報導的內容,其中墨西哥時裝週更引來歐萊雅和Jonnie Walker等品牌企業贊助。Chanel去年的上海大秀仍記憶猶新,John Galliano今季又攜Dior在上海舉辦早春發表會。莫非人們已經對四大時裝週上如雷貫耳的國際大牌感到厭倦,轉而向「時尚二級城市」進攻?
時尚的生存、活動與繁殖需要極大空間,若說大集團的財力支持是生存根本,那麼每年的時裝週則是時尚界誕生新生命的平台。巴黎雖貴為時尚中心,但卻是不折不扣的時尚移民地:從英國人Charles Worth首創時裝屋概念後,巴黎在上世紀80年代末期至90年代中期經過了從英式軍團、日籍美學到比利時六君子的侵襲從而全面洗盤。
外來物種的侵襲,吸引眾多品牌、時尚買家和媒體相繼把傳承後代的希望放在其發源地——外來設計師的故鄉。他們迫切渴望在東京、哥本哈根時裝週上看到川久保玲、Raf Simons等人遺傳因數下的創意種子;而作為有望取代日本成為奢侈品消費龍頭的中國,則和紐約時裝週的崛起有相似之處:美國人的審美情趣一度被歐洲人當做笑柄,巨大的消費市場卻讓包括Christian Dior、Helmut Lang在內的無數品牌和獨立設計師跳過巴黎將美國視作發揚品牌的點金石,而諸如Calvin Klein、Marc Jacobs等本土品牌更借助母國的日漸龐大,迅速佔領外界領土。連時裝媒體都遵循著這一規律:時尚雜誌紛紛向Vogue US看齊,而其總編Anna Wintour也是個外來客,在英國老家做了幾年Harper's & Queen助理後,毅然飛到美國進入Vogue US。在國外發展如火如荼的劉雯近日簽約Estee Lauder,成為該品牌史上首位亞洲代言人;新興品牌Phillip Lim、Gareth Pugh就先後將中國內地和香港作為進軍亞洲的試水地。這無不說明時尚二級城市作為時尚遷徙地的互利優勢:消費市場的增進,在吸引外來時尚物種落腳的同時,也強化了本土勢力的遷徙與繁衍。JNBY這個地道的Made In China品牌在紐約Soho區開設的Loft店鋪,非常入鄉隨俗地將品牌標識JNBY從中文拼音字頭改頭換面,新曰「Just Naturally Be Yourself」。
另一方面,遷徙地的地理細分結構也有利時尚物種的生存:在中國,本土品牌是北京時裝週的重點,而上海時裝週和香港時裝週則更吸引新晉設計師和外國品牌的注意;美國邁阿密因海灘和日光浴聞名遐邇,泳裝和度假裝便是其時裝週上的主角。Vivienne Westwood早在十年前便把一線Gold Label放在巴黎時裝週,二線Red Label亮相於家鄉強調創意的倫敦時裝週,而男裝和最年輕化的副線Anglomania則相應在聚集各地品牌的米蘭男裝週和柏林時裝週上進行展示,作為Karl Lagerfeld與Hedi Slimane的家鄉,柏林時裝週本季似乎有點過了頭:Patrick Mohr秀場上光頭鬍子女「雷」人不淺;名為Underground Catwalk的時裝秀將地點設在一輛開動著的地鐵上,可無論是場景還是服裝,都令人感覺這是一出山寨版Dsquared。頗令人驚豔的是Kaviar Gauche,一條繫腰雪紡裙,無論是設計還是剪裁,都已具大將風範。
【完整內容請見《men's uno男人誌》13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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