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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聲又響起 只有薪水漲不夠

黃昭勇.吳挺鋒    


餐飲冷暖,是反應景氣的敏感指標。備受本地消費者與觀光客喜愛的台灣特色小籠包品牌鼎泰豐,更為明顯。

走進鼎泰豐在中和的中央廚房,頭戴黃色廚師帽的老師傅,領著戴藍帽的新進員工以及白帽正式員工,一起趕工捏小籠包皮。師傅每三次就放到電子磅秤上秤重一次,確保加入肉餡與皮凍後,每顆小籠包的重量都接近二十一公克,再由門市師傅包成十八摺。「這是全球統一的規格,」鼎泰豐生產技術部副廠長柯騰凱說。


從台北打入東京、香港、上海、韓國、洛杉磯等十一個國家與城市,鼎泰豐在台北的價格,一直最便宜。但隨著台幣升值,如果以新台幣計價,全球的小籠包都降價了。


農曆年前,央行棄守新台幣在三十元兌一美元大關後,相對亞洲主要國家貨幣大幅升值,台灣民眾的購買力相對提升了。


但是一般民眾在台灣消費,完全感受不到「錢變大了」,實質購買力沒有提升。即使領了豐厚年終獎金的受薪階級,也只有在這個月享受可支配所得增加的快感。


為什麼,我們只有十二分之一的快樂?


十一月底,《天下雜誌》預測,民國一百年一開始,趁著企業加薪與民眾領到年終獎金的喜悅,廠商醞釀一股漲價潮,整個台灣將「漲聲響起」。這預測已經在台灣大街小巷上演,每個人的消費力都漲不起來。


頂住低溫,邊打哆嗦,但無礙台北內湖湖光市場攤商們對年節買氣的期待。只是攤商們邊備料,邊犯嘀咕,「都說景氣變好,為何反而感覺錢愈來愈難賺?」


商家口袋變薄


「進貨成本一直漲,最近兩個月火鍋料就漲了三次,肉也漲,幾乎不敢叫貨,」在湖光市場擺攤超過十年的老兆既抱怨、又無奈。老兆發現,客人也變得愈來愈錙銖必較,東問西問,「嫌貴」已變成口頭禪。


客人斤斤計較,攤商對於反映成本調價,再三顧慮。窮則變、變則通。「以前客人過來,我東西多送一點、零頭不算都無所謂,現在不行,」老兆說。


從老兆的經營「困境」,就可以看出為何主計處的消費者物價指數(CPI),一直處於幾乎看不出起伏的水平線。


國際原物料節節上漲,躉售物價指數(WPI)攀高,特別是小吃、攤商最常用到水產品與食品的躉售指數,去年最高分別到一五六與一二八,代表著商家買進來當食材的水產品與食品,相較於二○○七年的基準,各高出五六%與二八%。去年的年增率更出現過單月二位數的增幅,與消費者物價指數年增率不到二%,差距相當大。


再看看鼎泰豐小籠包最主要原料麵粉的作物小麥,國際報價創兩年多來新高。其中,芝加哥小麥期貨最新報價為每英斗八三○美元,大約是每公斤三二.七美元,一年來上漲了六○%;豬肉期貨每磅最新報價八○美分,大約是每公斤十七.六四美元,一年來也漲了近十四%。


豬肉與麵粉佔了小籠包的成本超過五成,鼎泰豐公關經理胡慧宜表示,雖然去年四月已經調高過一次價格,每顆小籠包漲一元,大約調漲五.六%,但是沒辦法完全反映成本的增加。


終端零售商家自行吸收了物料漲價的部分成本,難怪代表廠商進貨成本的躉售物價指數,並未如實反映到消費者物價指數上。


但這只是故事的一半。商家覺得錢難賺,消費者卻覺得生活愈來愈貴。為何消費者物價指數沒變化,但消費者仍處處抱怨東西變貴、錢變薄?官方統計數據與庶民消費經驗,為什麼有個謎樣的差距?


【全文未完,完整內容請見《天下雜誌》465期;訂閱天下雜誌知識庫;訂閱天下雜誌電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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