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攝現場的某一處角落,鳳小岳站在金屬色的美式浴缸旁,演起一段小默劇。他刻意放慢速度,低著頭,充滿感情地撫摸身旁的大型立燈;下一刻,他拿起貌似古董電話的蓮蓬頭,將它湊到耳朵旁,彷彿聽到什麼開心的事,甜蜜地笑了。從一開始的沉思、皺眉,轉變成豁然開朗的笑容,不一樣的情緒,一個轉眼間在他臉上恣意綻放。光是這一個鏡頭,就足以讓人見識到鳳小岳的「戲」胞!
「怎麼這麼會演?」我們很想知道稍早這一段默劇戲碼的來龍去脈。鳳小岳笑著說:「人的想像力是無限的!我現在想到法國,閉起眼睛,我就到那兒了。」針對想像力這件事,他特地拿「妳覺得一般人大腦的容量有幾G?」這個饒富趣味的問題來反問我們,然後說他覺得其實跟宇宙的大小差不多,認為人的想像力是沒有邊界的。就這樣,和年僅24歲的他聊天,談的不是把妹招數這種輕鬆的玩樂問題,而是以想像力為起點,從他腦中翻騰而出的各種想法。
繼《艋舺》之後,即將於今年暑期上檔的電影《女朋友。男朋友》和電視劇《白色之戀》,是鳳小岳的新作品。其中,《女朋友。男朋友》是他從英國求學回來後的第一部作品,對他來說別具意義。更難得的是,他在這部片裡和同樣身為專業演員的張孝全、桂綸鎂合作,他說:「這部戲感情戲蠻重的,很榮幸可以跟他們合作,他們走的路比我多、看的事情也比我多,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距離,大家給我很大的空間,很開心有這麼好的機會。」這部電影橫跨三個不同年代,主軸在於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如何因為不同年齡層的互動、改變,而相互影響著對方。
人生的亢奮階段
從英國求學畢業之後,鳳小岳現在終於可以專心地玩「表演」這件事,用一種客觀又認真的態度。對於自己的現況,他說:「我活了24年,還沒有像今年這樣,可以儘量客觀地、開放地看待事情,然後去了解自己擁有什麼、缺少什麼,我現在處於一個很亢奮的階段,無時無刻在觀察,就像一塊海棉一樣。」生活中任何的小事情跟刺激、空氣的味道、城市設計……等,每一件事對他來說,都可以成為鳳小岳的養分。除了從生活中的細節汲取養分,他也希望自己能夠學會從不同角度看事情。
相較於大部分的人可能只想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和規律的生活,害怕一超出自己設定的框框就會不小心犯錯,鳳小岳反而搖著頭堅定地說:「讓我錯吧!我覺得犯錯是一件非常性感的事情。一個嬰兒在站起來之前,需要多少嘗試才站得起來,也許要八百次的經驗才讓他覺得,我現在可以這樣走路了。我覺得那對我來說是很刺激的,就衝著那八百次,當然,不是要你刻意去犯錯,而是你怎麼樣讓自己不要害怕犯錯。」
不要害怕受傷
鳳小岳的「不怕犯錯」,也包括愛情。曾經,他在萬聖節的時候,拿著大聲公、臉上應景地畫成鬼樣,在全校師生面前,對一個女生大告白、還上台唱歌,結果嚇到對方……。回憶起這段青少年的舉動,他笑著說自己在愛情上其實是一個蠻衝動的人。不過,他就是喜歡讓事情自由地發展,不去操弄它,也不管結果是好是壞,「你可以去觀察、去享受一段過程的經歷,什麼事情發生就讓它發生,但也不要失去自己,你就是你。」
鳳小岳不想跟隨一般人的戀愛模式,不想為了愛盲目地配合另一半,他知道兩個人相處需要空間,有些時候得捨棄一些什麼去證明愛,但千萬不能失去自己。談戀愛,他有自己極富靈感的方式。「為什麼我們不能每天都是情人節?為什麼不能每天都像情人節那樣相愛、願意接受對方,為什麼不行?勇敢地去愛、去過生活吧!不要害怕讓自己受傷、也不要害怕讓別人受傷,這個很重要,『你不需要害怕讓別人受傷!』」
「所以我期待愛情嗎?當然期待,我期待它的所有。」鳳小岳為了自己的愛情下了最好的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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