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很好的周日早晨,準時十點,西華套房的門鈴輕輕地響了一下,我們從側門探頭,一位身形纖細帶著黑色大墨鏡的女子,站在套房大門靜靜地等待著,一時間我們還沒認出眼前的就是今天的主角,只覺得僅僅是襯著走廊暖黃的光影,站在門邊的她,怎麼能就好看得那樣迷人。
入戲太深的困擾
拿下墨鏡的李毓芬,帶著慵懶的眼神、嘴角漾著甜甜的笑意,坐在梳妝檯前讓髮妝師梳化,即使得面對鏡子好好坐著,無法面對面與我們聊天,但我們注意到她無論在聆聽發問或思考回答的停頓片刻,總是藉由鏡子反射望向我們,專注得讓人感到窩心。
我們聊起這幾年間她從模特兒,嘗試演戲以及唱歌的改變。在眾多模特兒都紛紛將演戲當作長期發展想像時,李毓芬卻說自己拍戲太容易被角色影響,上一部戲演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心機女角色,「因為每天想像自己在角色裡,身邊的人都會很明顯感覺我心情很悶,有一股很明顯的負面力量」,那麼這次接演個性善良單純的角色,應該可以稍微平衡回來了?「好像有喔,我覺得自己是比較慢熱的個性,但可能是因為這次角色很熱情開朗的關係,他們(指指旁邊的經紀人)都說我好像變比較容易high。」雖然我們沒有辦法做個before & after的對照驗證,但在拍攝過程中,光是經紀人從便利商店買回來的小泡芙和牛奶巧克力糖,就足夠讓李毓芬笑得甜滋滋,一臉幸福的模樣,我們倒是覺得其實她本來就是個容易開心的女人。
關於宅男女神的頭銜,她輕快地說:「現在這個稱號應該不是我了啦」,口氣十分自在似乎沒太多捨不得的情緒,我們很好奇她難道不會很希望繼續穩居后座?「嗯,我一直都很謝謝有這個名稱,但是也發現還有很多想要充實學習的,比如說我很喜歡唱歌,最近還開始練習彈鋼琴,希望可以實現自彈自唱的願望!」看來她已經找到喜歡的努力目標,而在嘗試的過程中,李毓芬也透漏自己還蠻需要別人的共鳴和鼓勵,每次只要在拍片現場或錄音室,導演、製作人的短短稱讚,就能讓她瞬間戰鬥力滿點。
我喜歡又溫柔又乖的男人
但只單靠工作上的鬥志,那麼感情生活?「其實我現在就在談戀愛!」我們聽得耳朵豎直眼睛一亮,這句話可才激起我們鬥志啊。轉頭就看見李毓芬笑得淘氣,「開玩笑的啦,有嚇一跳吧」,我們無奈也笑了出來,忍不住感嘆起亞洲藝人的戀情總是很辛苦地躲躲藏藏,怎麼不能大大方方公告世人,讓大家獻上祝福,「我也覺得可以像國外那樣很好,談戀愛就是很自然的事」,我們聽得點頭如搗蒜連連稱是,趕緊順水推舟追問,所以如果真的談戀愛就會選擇和大家分享囉?女神這回表情有點猶豫,看得出來正在天人交戰。果然,在亞洲演藝圈公開戀情這件事,還真不是隨心之所欲就可以不顧一切的。
承認自己談過五次戀愛,李毓芬說:「以前我談感情總是太過專心,常常連工作都不顧了」,一直到後來慢慢調整,才能逐漸在戀愛和工作之間摸索出平衡點。對於能讓自己投入感情的男人類型,李毓芬嘟著嘴想了想,很篤定地說:「要是可以靜靜相處,就算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尷尬的男人,而且一定要溫柔、要乖」,話才出口,經紀人就瞪大眼睛一副我才不信的表情,向我們爆料她每回喜歡的都是大男人,坐在我們身旁的李毓芬頓時答不上話。
我分心想起從網路上看過一段錄影專訪,在以PK為題的訪問中,另位女星古靈精怪快問快答,李毓芬則頻頻被覺得說話溫和敵不過對方。在這一瞬間,我轉頭看著李毓芬,突然間打從心裡覺得,她這樣陷入微微自我懷疑的思考狀態,實在認真的可愛。
又經過了一會兒的討論掙扎,李毓芬最後還是給了我們(或是她自己?)一個很不錯的結論,「我理想中的戀愛關係,不能只有一邊太強勢,應該要是可以輪流互佔上風的那種」,說完她再度很篤定地點了點頭,這回,我們的確有被她說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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