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媒體專訪總統敗選已逾周年的蔡英文,問她這輩子有沒有吃過苦?相較於馬英九,她如何體會人民的需求? 她難得敞開心胸、率真地回答:「有啊!我爸常一大早把我挖起來幫他洗車,好冷的天,還要去……,我們家草地很寬,都要用手拔草……。」她說,白手起家的父親,「直到過世都不准小孩開車子超過3000c.c.……。」 當時蔡英文這番「老實說」,媒體見獵心喜。從小住陽明山豪宅的這位嬌嬌女,似乎渾然未覺,這樣回答究竟哪裡不對勁!
願意嘗試更多的改變,只是...
這也讓人好奇,自總統敗選後,蟄伏兩年餘的蔡英文,她的變與不變,究竟在哪裡? 二○一二年總統敗選後,表面風平浪靜的蔡英文,內心即使不是波濤洶湧,也肯定產生若干外人看不到的質變。她曾經私下向幕僚透露:「我已經想通了……。」言下之意,她願意嘗試更多的改變。
相較於過去兩次參選——新北市長及總統選舉,蔡英文給外界的感覺,始終不脫大姑娘上花轎、欲迎還拒的被動態度;歷經二連敗後,蔡英文開始展現迥異以往的主動與自信。例如,對於是否再戰一六大位,她早早提出「持續讓自己成為一個選項」的說法,穩住支持者的心不致潰散。這次參選黨主席,蔡英文的一席「不需要被保護」說,也展現她走自己的路的決心。
這些改變,究竟僅是蔡英文的一小步?抑或已經是一大步? 老鷹蛻變的故事,許多人或許都聽過。老鷹是世界上壽命最長的鳥類,年齡可達七十歲,但是當老鷹活到四十歲左右時,老化的爪子,開始無法有效捕捉獵物,又長又彎的喙,幾乎碰到胸膛,又濃又厚的翅膀已經不利飛行。 這時候老鷹面臨兩種選擇,一種是等死,一種是得通過一段漫長且痛苦的更新。老鷹會先築巢於絕高的懸崖上,先用喙敲擊岩石,直到喙完全脫落,靜待新喙長出,再把舊爪一一拔出,待新爪長出後,再把舊毛一根根拔掉。
可以想見,這個脫胎換骨的工程,必須歷經多少痛苦與煎熬,且耗時數月之久。等到新的羽毛長出後,老鷹重新展翅,又可繼續活上三十年。 老鷹的故事,十分適合用來檢視還想再度挑戰總統大位的蔡英文。 一二年總統選舉剛戰敗,幕僚群私下都體認到:蔡英文自從政以來,靠著所謂的「非典型」形象,曾經成功發揮創造性模糊的功能,掩蓋她政治資歷不足、政治手腕缺乏等弱點;但不可諱言,經過兩次選舉「起底」,蔡英文的新鮮感不再,神秘性不復以往,再靠非典型包裝,已不足以產生新的政治動能。
必須歷經一個痛苦的更新
換句話說,蔡英文唯有歷經一個痛苦的更新,才有機會成功挑戰一六總統大位,否則都只是「想想」、「清談」而已。 套用一位幕僚當時的用語,他認為,未來重新推出上市的,必須是一個2.0升級版的蔡英文,「她必須證明自己是個夠格的國家領導人,並提出具有未來性的政策。」
也因此,總統敗選後,蔡英文成立「小英教育」基金會時,眾人都打趣,應該更名為「教育小英」基金會,比較貼近事實。 據稱,當時甚至有幕僚建議,蔡英文應該徹頭徹尾,從髮型、服裝、語言表達方式……各個環節,來一次大改造;但諸如這類「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主張,顯然不在蔡英文「想通」的範圍,未獲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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