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學的時候跳芭蕾舞,五六年級參加年度公演的時候,我在台上就想,電視上演的那些故事,有沒有可能放在這個框框裡演出。剛好我念高中的時候,劇場開始蓬勃,就這樣觸動到小學時候的想像。可能因為剛接觸電影時,就是遇見楊德昌導演,所以我對劇本向來有嚴格的要求。《迴光奏鳴曲》之所以打動我,是因為錢翔導演在描寫角色時,以細膩的筆觸觸動到女人的弦。2011年他就來找過我,可是那時候我狀態不好,沒有接受。那兩年低潮的過程,是因為同一年我的父母相繼過世,對我而言衝擊太大。後來到教會的輔導諮商中心,參加了一個三個月的課程,讓我慢慢走出低潮的情緒。
演員比別人更敏感,如果沒有自我保護,那些訊息會成為生命的攪動。我其實一直努力平衡生命,因為在表演和教書的時候,能量付出很多,得靠著比較強的宗教信仰和大量的休息維持平靜。演員有一個很大的特質就是脆弱性,這也代表一種敞開性,脆弱和敞開是同等的,演員其實是最大程度的暴露自己。
即便是髮型、飾品、鞋子和包款都是個性的表徵,呈現出每個人的特質,拿的包款可以透露出自己的訊息。時尚對我而言就是做自己。一般人的定義可能是當下在消費社會的流行指標,對我來說,就像我喜歡表演和電影這種藝術的雋永,所以在時尚上,我也追求雋永和經典的款式。大家時常追尋時尚品牌,但其實只要理解、接納自己,每個人就是時尚品牌,擁有自己獨一無二的美好。
黑色洋裝、腰帶、繫帶高跟鞋、Alma 提包,all by Louis Vuit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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