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初見 Rainie 楊丞琳,你可能會因她的外表以及甜甜的笑誤以為她是那種棉花糖般的女孩,並且理所當然地期待她有種八面玲瓏的討好個性。但如果你仔細聽她歌聲的質地,並且閱讀她的眼神,你會發現其中藏著一種堅決,然後你就會納悶,她的內心深處是否藏著另一個靈魂?她無疑是可愛的,但若可愛曾經暗示著甜膩,她<卻讓這個詞有了另一層意義,那可以是一種很自然、很直接,對於生活保持活力的年輕態度。可以衝撞、可以探索、可以多變、有時沉默有時喋喋不休、能夠溫柔但有時也要據理力爭,總之甜美絕不是暗示著軟弱或具有某種特定的形式,至少在 Rainie 的身上,可愛不以如此的面貌呈現。可愛在她身上不是一個形容詞,而是一個動詞,是一個內涵持續擴增的進行式。而在她對生活的探索過程中,我們看見一個新的楊丞琳正在蛻變,並且在人生階段交接的時刻,多了一些單純與複雜的心情。
Youth & Mature 既年輕又成熟的雙重面貌
大家初識 Rainie 的那一年,她只有16歲,這幾年她用肆無禁忌的青春為音樂注入許多甜蜜power,而今她卻逐漸接近二十五歲的階段中線,這是一個有點尷尬卻也充滿可能性的年紀,她也察覺自己正對不同價值的衝撞,於是她在新專輯的開頭寫著:
有時,想要任性…有時,想要韌性…有時,甩開稚氣…有時,抓住年輕…有時,不夠理性…有時,太過冷靜…有時,害怕哭泣…有時,勇敢獨立…
這是她的「半熟宣言」,現在的她正游走在一種對於身份的曖昧不清中,面對她的人,看著她的臉,一時半刻之間會以為自己要對話的對象還是個孩子,但是聽她說起話來,在某些時刻卻會令人驚覺,這完全是一個成人的口氣,可是在她身上,你還是會時時瞥見女孩的單純。她依然擁有天真,卻又時現事故。她就像哈利波特故事裡,剛剛拿到成年魔法棒的學員,對於法術的掌控還不是很穩當,所以你也無法期待,下一刻會變出的是那一種年歲的她。她坦言現在的自己的確充滿矛盾:「我開始會斟酌怎樣對待身邊的人,我在工作的時候表現成熟,私底下卻很想依賴。但不一定在我這個年紀才會這樣,每一個人都有矛盾的時候,就
像阿媽奶奶她也可能還想撒嬌,年輕的妹妹卻一直想要當大人。只是現在有些人覺得我大,也有人覺得我小,有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該表現哪一面。」她停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然後帶著一點開心補充道:「但也因為這樣,反而有了放肆一下的藉口。」
那麼,她現在比較像是急著要變成大人的女孩呢?還是仍想撒嬌的大女生?她嘆了一口氣:「歲月催人老,我不想長大啊!」她說從前剛入行的時候,反而急著長大,想要早點獨當一面,證明自己:「當時因為年紀小,很不喜歡工作人員把我們當小孩,每次人家只要聽到人家說到『我們家的小朋友怎麼樣怎麼樣』,我就會很介意,可是現在聽起來反而覺得很高興。」
比較自己剛入行對於工作的觀念與看法,她覺得自己的確有所改變,並且認為這樣的改變是好的:「我從以前就是有意見都會勇於表達的人,但我那個時候看待事情比較嚴肅,直到後來主持節目認識了阿雅,她一切都看得很淡,是一個很正面的人,我看到她很隨意卻又可以掌握局面,才開始覺得隨興也可以過得很好。」以前的她,做事情一板一眼,凡事都要照計劃來,她不喜歡計劃被破壞的感覺,例如她都會在前一天準備好第二天出門要穿的衣服,就算第二天變冷也堅持不加外套。「但是演藝工作總是瞬息萬變,常常會臨時刪戲、加戲,以前只要多拍幾場,我就會發脾氣,覺得事先沒有說好,沒能夠事先作好準備。回想起來會覺得以前的自己很無理,現在我習慣這個環境,都可以適應得很好了。」
女孩與小女人的差別
Rainie 認為女孩比較會編織美夢,小女人多了一些經歷,會認清美夢只是美夢,比較能夠逐夢踏實。她說:「女人也比女孩感性,越來越能夠關心週遭的事物,像我以前就比較木訥,覺得事不關己。但是,現在只要聽到很感動的事情,就會想哭,人家很開心,我也會跟對方一起開心到想哭。我很訝異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我好像從21、22歲開始,就越來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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