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昇的作品,浪漫多情、桀驁不馴,他的旅行方式也一樣。對他而言,旅行分成兩種,一是南方的旅行,是完全的放鬆,什麼都不必想;一種是北方的旅行,在旅程中抓取創作的靈感、感觸,將旅行的故事化為作品。「現在我們很難期望發生戰爭,然而真正偉大的作品,都是和人生的無奈、生離死別有關。我們不期望這樣的事發生,所以日子過得貧乏的時候,就去旅行,去捕捉一種移動感、漂泊感。有時候聞到飛機艙的味道,會有種莫名其妙的感動。」
不負責任的亂玩
曾經,陳昇因為和蕭言中聊天時的一句「明天澎湖見!」,立刻衝回家拿了證件,晚上醒來發現自己人在萬安島;也有過和新寶島的隊員睡在墾丁的民宿,手上拿著沒電的電話、紙內褲穿到腐爛、沒有換洗衣物;還曾經搭了25小時的東北鐵路,從漠河鎮再轉車到中國最北的地方北極村,在零下40度C冰封的黑龍江,拿吉他箱子在上面滑雪……「這些不太負責、亂玩的旅行,過程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創意!」
對陳昇而言意義最重大的一次旅行,是他40歲那年的歐洲之行。「人家說40不惑,怎麼會不惑?我迷惑死了!當時我在想這一切究竟在幹嘛,再往下人生要怎麼走,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沒有背棄自己的心願與初衷?如果不喜歡現狀,還能怎麼辦?」
【完整內容請見《美麗佳人》七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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