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來之城斯德哥爾摩Photographed by Max Wang
猶記去年金融海嘯讓全球旅遊業跌入谷底，滯銷的機票、空蕩的飯店大廳，人們對旅行的渴念敵不過消費行為的保守考量。
一年後，情況卻完全反轉。5月開展的世博會讓上海成為今年最熱門的旅遊點；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新加坡，以兩座博奕不夜城和東南亞唯一的環球影城打造亞洲娛樂之都的頭銜；古城羅馬，在老祖宗留下的觀光資源外，以全球頂級建築師的新作吸引人潮回訪；莫斯科、斯德哥爾摩、倫敦與京都，以它們獨有的文化與對未來的擘畫，繼續保持世界對他們的關注。新一年的旅遊，精彩更勝以往。
未來之城
斯德哥爾摩
斯德哥爾摩的角色一直在改變，從十九世紀「波羅的海女兒」到2010年被選為歐盟的〝Green Capital〞，不過它的下一步，是成為一座眾人夢想中的未來之城。
Stockholm與所有的城市一樣，對於未來有著許多的想法，然而特殊的是，它所謂的未來計畫，並不是眾城之間競爭的那些高建築、快磁浮、巨大精品中心，而是緊緊繫於「人」這個最基本的要素上。
它希望透過其特有的水天環境、設計時尚、多元文化、綠色生活等面向，將斯德哥爾摩塑成一座你我夢想的未來城邦。
全感受的城市
上個世紀末華麗大潮全面退卻之後，簡約自然的北歐又重返主流，此刻的斯德哥爾摩已放下Less is more風格，正開啟一個新世代的美學論述：它們關注的是人的感受與人性的多面向，它們在談論的是你我的故事。
走進Story Hotel，當看見它裸露的水泥牆、大面巴洛克鏡、紅絲絨窗簾、青銅燭臺以及瞬間抓住我目光的fashion illustrations時，便知道雖然Nordic light hotel總是佔著關於瑞典設計旅館報導的首頁，但一種新的美學，一種狂野隨性、挑戰保守成規、浪漫激情的都會新文化，已然開始它的革命。
這裡的人不似其它設計旅館，由慕名而來的觀光客盤踞，或是被老一輩的瑞典商業菁英當成辦公洽談的場所，在Story Hotel走動的，全都帶點波希米亞的氣息。
英國服裝設計師、瑞典建築師、丹麥傢俱商、南歐藝術家以及矽谷創投等新一代文化產業相關的人士，差不多都在這裡了，他們在飄忽的燭光中喝著咖啡與紅酒，隨性地談笑著。
彷彿走進了切．格瓦拉時代的阿根廷某旅館，充滿熱情與想法的年輕革命家群集交談，討論著下一個可以改變世界的偉大計畫。
博物館是每一座美好城市所不可或缺的元素，光是斯德哥爾摩市中心就有多達100家的美術館與博物館，數量稍為巨大了些。其中我最喜歡的一處，是位在Skeppsholmen島上的現代美術館Modern Museum。
它吸引我的地方有三，其建築、其美學品味，及當中的設計商店咖啡館餐廳。現代美術館出自西班牙建築師Rafael Moneo與瑞典White Architects之手，它所在的島嶼，更是市中心一處絕佳美景之所在。
隨著〝Diversity〞文化多元的瑞典國家政策的影響，這兩年來，現代美術館一改以往的另類極端口味，陸續推出了偏大眾市場的安迪沃荷與達利等大展，讓整個美學品味，不再偏僻沉重。
最重要的是，它的設計商店細膩精緻，有著第一流的設計品與藏書；它的咖啡館與餐廳，看似隨性，卻有著極高裝修品味以及相當好的食物。
它整個軟硬體，緊扣著其名稱：Modern之冷冽簡約是它的色彩線條；Museum之古典懷舊是它的骨血細節。我總是在這裡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吃著燻鮭魚加瑞典硬麵包，翻看剛買的攝影大師作品集，然後再眺望遠方的優美景致。
Djurgarden，是位於市區東邊的一個大島，它有一座極知名的斯堪森露天博物館Skansen，從全國搜尋18、19世紀的古老房子，拆遷搬運至此，建起一個舊世紀小鎮，然後再覓麵包師、鐵匠、木工、珠寶鐘錶技師與畫家，穿上古老服裝，重現過往瑞典生活。
Skansen旁邊不遠處，是莊嚴華麗的北歐博物館Nordiska Museet，常年舉辦時尚、設計、織品等與生活有關的展出。
再過去便是相當知名的景點，完整保留了1628年沉沒於斯德哥爾摩內海、號稱當時最巨大的瓦薩戰艦之Vasamuseet博物館；邊旁則是瑞典首屈一指的藝廊Liljevalchs konsthall，每年的春季沙龍，總是文人騷客與藝術投資者矚目的焦點。別看這座島嶼不大，卻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才能盡興。
當遊客搭船回到市中心時，才發現原來還有一個大型主題樂園還沒進去呢。
瑞典皇室，今年充滿了幸福的氛圍，原來是瑞典王儲Victoria公主（未來的女王）將於今年夏天大婚，她的夫婿Daniel Westling本是一尋常人家，兩人相識於斯德哥爾摩某健身中心，進而相戀，之後經歷過歐洲皇室的傳統試煉以及瑞典保守社會輿論的檢視，終成眷屬。
皇室與瑞典國府莫不卯足了勁，緊抓這個絕佳的形象公關與品牌加值的機會。婚禮主辦方之一的市政府，也藉著這個盛宴，透過婚禮業、家居產業、餐飲糕餅業、旅遊業，將斯德哥爾整座城市，罩上一層甜蜜的童話般的美好浪漫白紗。
創新的城市
瑞典一向以「創新」為其國家品牌的特色，現在斯德哥爾摩市更將這樣的硬派優點，透過將新想法新事物融入每日生活之做法，把「創新」柔軟地轉換成其城市特色。
北歐設計，因著綠色思維及文創產業的熱潮再度成為全球討論的焦點，自許為斯堪地那維亞首都的斯城，更當然全力推廣其血統純正的瑞典設計，於此同時斯城也開始發展另一項美學資本：時尚產業。
以前我總是為丹麥精品比方喬治傑生銀飾的古典優雅所癡迷，也常嘆息為什麼瑞典在時尚領域總不如其它城市的精采迷人，然而這兩年當我看見不停冒出的精品名店、排山倒海的時尚雜誌、越來越美好的街頭男女穿著，以及讓人無法忽視的新服裝品牌時，我知道事情已經不太一樣了，比方猶如北歐深藍湖面上粼粼波光的銀飾珠寶Drakenberg Sjolin，更比方有著瑞典冷冽設計風格加上南歐精湛工匠手藝的時尚皮件Rahnsater，都在告訴我：斯德哥爾摩的新時尚，正猶如它的城市一般，精緻美好且大器，而它的新風格新想法，也即將領導未來十年的國際大潮。
市政廳，是另一個能代表斯德哥爾摩創新特色之處，這座建於二十世紀初被當地人稱為Stadshuset的建築，不論在市中那一地點抬頭上望，都可以看見這金頂紅磚塔的北歐古典宮室，但是，它特殊的地方並不僅在它的建築本身，而是每年在這裡舉辦的諾貝爾獎頒獎典禮。
諾貝爾的遺囑說：「請將我的財產設立基金，用此基金的利息做為獎金，每年獎勵那些在前一年為人類做出卓越貢獻的人。」光是這一句話，就將斯德哥爾摩這座城市，拉至無比高度，更不用提諾貝爾文學獎這一獎項，更讓此城，成為世界文學的榮光殿堂，人類良知的最後依歸。
人民的城市
無障礙空間、安全、親水、山明水秀這些美好城市應有的條件，斯德哥爾摩都已然具備，此刻的它正朝著一個更多元、更綠色、更有趣、更舒坦的生活地點來發展。
過去因為瑞典貧窮國弱，養家活口已屬不易，何論享受飲食，加上天寒地瘠，美食不可或缺的新鮮食材與辛辣香料全數盡缺，所以吃向來不是瑞典強項。然斯德哥爾摩自70年代後開始接受外國移民，南歐與中東的烹調技巧便被快速吸納進當地料理；近十五年，更有大量的泰國移民，於是甜美香辣的氣味開始於市區飄散。
然而，要我說這城中一定不能不嘗的美食，便該是Fabrique這間麵包坊的Swedish bread了。Fabrique的瑞典麵包，近似德國的純樸紮實，卻不單調，表皮輕焦脆爽，內裡綿密彈牙，將之切厚片再塗上市郊牧場所供應攪入現採香料的新鮮奶油，一口咬下，才知天下第一的麵包，竟在這曾是美食沙漠的斯德哥爾摩。
Hammarby Sjotad生態社區是許多外國官員來到斯德哥爾摩必定要去的地方，社區位於市南方，本是斯德哥爾摩用來堆放工業廢棄物的荒區，不用說此地自然成為毒品與犯罪的天堂。
90年初市府為了爭取2004年奧運的舉辦，著手進行再造，之後雖沒有爭取到奧運，卻意外地建立了一個世界標竿的環保社區。
回收建材、時速九十公里真空管地下垃圾回收系統、燃燒廢棄物供應社區熱水暖爐、污水沼氣成為大眾運輸的能源，限制汽車、推廣自行車與輕軌運輸，所有一切都是以生態保護、生活品質以及人類生活的舒適度為最優先的考量。
當我走在城北的一個小湖畔，坐在碼頭上，望著水面的蘆葦，遠方的山林，不禁開始思考，如果能幫孩子選擇所謂的未來，所謂的美好幸福生活，我確信，那絕對不會是如同許多巨大首都那樣極盡奢華、極盡人工的所在，那應該是如同斯德哥爾摩這般山明水秀、這般讓人舒坦活著、這般能滿足我們微小夢想的一個地方。
聚焦新上海Photographed by Jil Wu
聚焦新上海
不論你知道的上海是來自記憶裡的石庫門建築，還是新聞裡世博中國館的壯麗，經過2010年上海世博以及周邊效應帶來的超級大量文化藝術洗禮，新上海，風貌更迷人！
Shanghai，從起飛到落地，只短短一個多小時，上海成為離我們最近的一線國際都市，住在同一個時區、說著同一種語言。
世博開幕之前就已經重新整裝的浦東機場，亮麗怡人，海關櫃檯的面前亮起了五個小臉譜的訊號燈閃呀閃的，要我幫海關人員的服務態度評等。海關對著我微笑，自然是朝「非常滿意」的那個燈給按下去。
只要給我一個槓桿，我就能撐起世界。對於上海來說，這個槓桿就是世博！2010年的世界博覽會在上海市舉辦，世博園區的主要門面就是稱為「一軸四館」的世博軸與中國館、香港館、澳門館，以及一路之隔的台灣館。
超長超寬大的世博軸是連接各國展館的主管道，預期也將是最多參觀人聚集的區域（世博局預估展期間將有七千萬入場人次，根據上海朋友們說，前期的票幾乎都賣完了）。
世博軸步行全程約需要20﹣30分鐘，且在世博軸上佈有20件世界級頂尖藝術家的大型雕塑與裝置藝術展出，一件件頂級藝術的觀賞與攝影留念，便成為進入世博最高視覺享受的藝術活動。
在藝術市場上經濟價值極高的20件作品中，其中11件是由華人藝術家全新創作，另外9件則是來自全世界各大洲的作品。放置在中國館大紅色屋頂前方的，是陳長偉的十二生肖柱，仔細瞧瞧這十二個動物的面孔，是由藝術家重新詮釋的中國生肖，竟然還有大象與鳥類。
位在世博軸入口處的超巨型正紅色雕塑《夢石》，是藝術家隋建國在世博會的建築工地上找到一塊漂亮的小石頭，利用鋼絲網結構將之放大，最後創造出這巨型作品。來自台灣的藝術家黃致陽打造了由20塊花崗岩雕刻組成的《座千峰》，可供觀者稍作休憩。
如果在夜間觀賞世博園區，台灣館會亮起鑽石般的光芒，位在台灣館前方的是來自非洲的藝術家帕斯卡馬賽恩塔尤的作品《上海樹——米卡多樹》，米卡多是來自西元五世紀的古老遊戲，將一些兩端削尖的木棒聚集在一起，握在手中然後放在地上，自然的放置會形成一種圓體，遊戲的規則是將木棒一根根拿出卻不碰到其他的木棒，簡單的遊戲規則，讓米卡多樹這個遊戲在多個歷史文化中傳遞著。
位在世博軸的正中，一台生鏽的車引起我的注意，來自50年代的曲線，車頭上站著一巨龍，巨龍腳下刻印著東風二字，藝術家王廣義正站在車旁端視著自己的作品，他說，這台就是毛澤東的座車，一模一樣打造的。原來這是中國首輛自製國產轎車，並且命名自毛澤東當年的口號：「東風壓倒西風」。
在世博展出，這台車有一定的份量，重製1958一窮二白年代的領導人座車，放在超奢華的藝術大道上，車體鏽得愈嚴重，愈襯著上海的金碧輝煌以及這50多年來的躍進。
世博軸的雕塑大展是由法國密特朗藝術中心策畫，策展人Ami Barack所說策展理念的其中一段，帶出了世博欲表達的當代人心中的意識：「現代與未來人類在眾多人口聚居的大都市所面臨的挑戰。」對上海人來說，今年面臨的挑戰就是世博本身。
「2010年，上海市聚集的居住與流動人口約達到1千8百萬人，你估計世博局喊的七千萬入場人，裡面會有多少上海人呢？到時我們車牌也有交通管制……」
在全新的上海半島酒店Salon de Ning裡，上海友人邀我一起坐在一個上下顛倒的書房裡喝茶，享受著脫離現實的奢華氛圍，天花板上有一個壁爐，地面也有一個，沿著天花板上垂下來的有書架，地面上也有沙發、茶几，上下顛倒對比的色彩鮮豔繽紛有趣極了，比討論世博效應的話題更引人入勝。
隔壁是印度廳，再隔壁還有一個電影廳，這裡更滿足了我對夜上海的想像，女士們優雅的入時打扮，比較能連結張愛玲小說裡的描繪，live演唱的背景音樂，接著到Sir Elly's Restaurant的陽台BAR，在春寒料峭裡對著東方明珠的彩色夜景微醺，所有外灘的車水馬龍都映在眼下不遠處。
夜裡的上海，有著比白日奢華更媚人的蠱惑，比午夜更深的夜裡，地下的pub仍響著DJ們轉不停的音樂，來自台灣、日本、加州的表演者，在上海幾乎每週五晚上你都能找到精采的演出。
時尚圈更是每週都有跑不完的party，在精華區每走個街口便見到裝潢中的國際精品大店準備開幕。我想，應該有許多人在上海工作著，一抬頭，不是見到陽光與月光灑落，而是見到銀子嘩拉拉地落下吧。
上海週末的街道少了上班日的繁雜，陽光普照的下午，跳上起跳12元人民幣的計程車，雖然車舊點，雖然塞車點，但相比東京紐約還是划算。
但是今天我坐上了一台全皮座椅的出租車，車體外漆著世博的廣告（為了世博上海出租車公司添購了數百台新車）。
我撿到寶一樣的喜孜孜地說：「師傅，到田子坊。」師傅問：「你是日本人還是台灣人？」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師傅接著說：「那地方，就是外國人跟你們台灣人、日本人愛去，我真搞不懂，那些住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田子坊是就原本有的老房子磚房子與巷弄改的商業區，兩三公尺寬的巷子裡，擠滿了咖啡廳、異國餐廳、街頭次文化的流行小店，住戶似乎毫不在意的，仍然將衣服曬在窗外、腳踏車與機車停的滿滿，川流不息的觀光客在巷子裡穿梭，不停拍照。
第一次帶我來田子坊的，是服裝設計師Robyn，她帶著同名品牌進入中國市場多年，終於將品牌帶進了央視春晚的晚會，也預備一鼓作氣在2010將品牌店數衝向200家。
Robyn說：「來田子坊很有趣，但好像永遠都會迷路，迷失在上海的過往與現代的交錯裡。左轉是一樣的房子，右轉也是一樣的窗戶，抬頭，都是電線。沒錯，在田子坊裡，你不能自己走，你得跟著人走。」
田子坊是上海老弄堂的風貌，稱為「石庫門」的上海式老建築，從古老的四合院演變出來的建築，到了1930之後，洋房開始流行，石庫門建築演變成群居社區，也出現了一戶住了數十家人的現象。
因著石庫門建築的特色，上海許多老區的路口，每個轉彎處都是圓弧狀的，而不是轉直角，這種從歷史留下的轉弧痕跡，給上海城市街道許多柔美之處。
我在某一個轉弧處的一個窗門大小的雜貨店，停下來買電話卡，老闆娘穿著灰藍色系的女西服，我誇同志實在很潮，她大笑：「您別逗我開心啦！這三十年前作的捨不得丟哪，衣櫃裡還有好幾套這下全拿出來穿啦。」我舉起大拇指表示留下來是對的！大娘的女兒坐在旁邊幫我開卡，她穿著T恤、牛仔褲、Nike球鞋。
上海另一個非常得意的地方，是集中了許多藝廊的莫干山路50號。一個號碼裡，走進去有無數家藝術中心與畫廊，組合成分如同北京的798，不過這是升級的城市版。
來自馬來西亞的Benjamin，本身是設計公司的老闆，搬來上海創立Tangram藝術中心，如倉庫一樣高大的建築裡，經營空間，讓藝術品在裡面自由的呼吸，也讓時尚品牌自由的提案來這裡舉辦活動，連電影《十月圍城》的記者會與訪問都是在這裡進行，各個藝術品與雕塑就成為活動的舞台。
帶著現代化、國際化的思考進駐上海的創業者，都成為城市有機體的一部分，給了城市新的養分。世博不僅帶動大量的熱錢湧進上海，也帶進了大量的文化，北美館將在六月份將「台灣行旅」系列的館藏帶到上海美術館展出；另外，位在人民公園裡的上海當代美術館，藝術總監陸蓉之策劃在六月份展出由阿信（五月天）、不二良、KEA聯展的「純真年代」，涵蓋多媒體、動漫、潮流文化的年輕印象。
陸老師深耕中國藝術界多年，目前同時正在積極籌備《整人術》一書的出版，要將世界與兩岸的年輕創作爆發力整合，做為文創資產的平台，陸老師說：我要給有才華的年輕人這個大舞台。
吸收養分的同時，上海也提供了各種創意最完美的舞台，年輕一代的劇場導演何念，被稱為票房小蜜糖，是創造吸引年輕人走向劇院看的文化新生代，也將在世博期間發表高注目度的作品《資本論》，擅長搞笑題材，本劇也絕不能缺笑點策劃，由輕鬆面向看資本論，達到「深刻的荒誕」，從笑聲裡看馬克思。
上海世博是否能夠突破過往各界萬國博覽會的參觀人潮尚未揭曉，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是最大投資的一次世博，中國第一次主辦的世博、也是最大規模的一次世博，經過世博本身以及其周邊所帶來的效應的洗禮，上海，將會呈現前所未見的未來新面貌。
《更多精采內容請看2010年5月號VOGUE雜誌》
|
